32尘版小番--3_出来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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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2尘版小番--3

  【尘版小番】

  整不死的小凯之连环穿越

  序幕

  卷子被王建凯紧紧的攥在手里,手背在身后。他知道瞒不住、逃不了却还是攥的紧紧的。韩奕的脸已经锒铛到脚面上去了,王建凯依旧只是低头背手。

  “我再说一遍,卷子铺开,放桌上。”沉默了足有三分钟,韩奕终于又开口了。

  王建凯还是摇摇头,“弈哥,您就直接打吧。”总算是开口了,这小倔驴是不是快扛不住了?

  “打多少?”韩奕开始卷袖子,关于成绩韩奕有道线,他从不要求王建凯必须到第几名,但百分的卷子要过八十五,一百五十分的要过一百二,不过线就过皮带!王建凯绝望的听完抬起头,打多少也是能计算的——总分减去得分乘以十……

  “没、没数……”卷子攥的更紧,仿佛怕一松手自己的小命不保。韩奕那还管那些!拉着他的胳膊就将他推了个转身,从手里揪那卷子,王建凯还是死命的捏住不放,刺啦一声,卷子被扯成两半……

  有分数的那一半被韩奕抽走了,通红、硕大、赫然、愤怒的一个“〇”!

  王建凯“噗通”一声跪下,反倒不怕了,他抽下皮带双手举着,异常清冷的说“小凯错了,您打死小凯吧。”

  韩奕刷的接过皮带,根本不去看小凯眼眸里的无限隐情,他满眼就只有那个红红的鸭蛋,皮带劈头盖脸的抽下来,除了失衡趔趄,王建凯都极力的稳住自己,背上、肩上、头上甚至脸上……皮带以急疾风骤雨的速度眷顾他的全身。

  直到抽倒在地,韩奕才暂停下来,喝道:“为什么?”

  “不为什么。”倔强隐瞒都是知错不认的表现,韩奕向来不觉得跟自己赌气的王建凯有一丝一毫的需要心疼他。

  “你还有脸了?啊!”

  “没有。”

  ……韩奕瞪着已经直起来,小胸脯一鼓一鼓的小凯,被他噎的一句话没上来。

  “衣裳脱了。”韩奕吩咐。

  对于韩奕的吩咐,王建凯向来执行力极佳,唯有脱衣服是他极其不愿去做的,但他知道,弈哥有一万种方法让难受!比难受还难受。当他无比难堪的又重新跪好之后,韩奕已经把死成两半的卷子粘了起来,他把卷子扔到地上,吩咐:“捡起来。”

  王建凯抽抽鼻子,把眼泪忍回去。膝行几步把卷子捡起来。

  “不是不要你那张脸吗?咱就大折腾折腾!你就这么拿着卷子,什么时候知道脸面要紧了再起来!”

  韩奕撂下这句就回屋里去。正午的阳光炎热,小平台上没有一丝阴凉,王建凯低着头扯着卷角跪的笔直,汗珠顺着他的颈背咕噜咕噜往下淌。

  不知道跪了多久,王建凯只觉得眼前一黑,身子就轻飘起来……

  -*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不用说啊,穿越开始

  【还珠格格版】

  “大将军、大将军、大将军……”周围人声嘈杂,王建凯只觉得头痛欲裂,他抬抬手想揉脑袋却发现胳膊沉得要命,一动还哗楞哗楞的响,他“呃啊……”一声轻呼,只听有人说:“醒了醒了,将军醒了。”

  王建凯睁开眼,四五个戴着古代盔甲的脑袋凑在他面前,他唬了一跳,恍惚记得弈哥罚自己赤身跪着,这……

  “将军不要动,箭已经取出来了。小的们这就送您回宫。”

  王建凯确实没动,他已经被骇的不会动了。

  “喂,我穿越了?”他小声试探的问。

  “您说什么?”副将没听懂,拦揽起他的肩扶正做起,这一动竟是剧痛。

  王建凯闷哼了一声,对于疼痛常年的忍耐让他下意识的绷紧嘴不出声,整个右肩几乎被撕下来,疼痛令他眩晕。小副官又道:“将军您没事吧。”

  “我没事。”王建凯咬牙吐出这几个字,这才环看四周——

  古战场!旌旗、战马、死伤的士兵……

  “艹。”王建凯狠骂!穿越?这么狗血的事居然发生在他身上。

  “将军您叫我?”副官问。

  “额……艹?”王建凯被扶着站起来,身上足有四十多斤的盔甲几乎再一次把他压倒。

  这时有人来报“大将军、曹将军!宫内援兵已到,据此一里已扎营,额……”

  曹将军喝道:“吞吞吐吐干什么!还有什么消息快说!”

  “是,据报,还珠格格亲随援军前来迎接大将军。”

  “噗……”王建凯很夸张的喷出一口气,曹将军急道:“将军,您没事吧?”

  “还珠?小---燕---子----?”他试探着问。

  “除了小燕子格格,还有那位上主能随军来接您?”曹将军打个呼哨,一匹赤综色战马扬蹄过来,他系紧马鞍道:“将军请上马,咱们这就与援军汇合。”

  王建凯还没弄清自己是哪位大将军就被稀里糊涂的扶上马。

  援军阵营很庞大,主帅大帐帐门大开,有传令官快马迎上前来传令道:“还珠格格有令,请大将军直接前往主帅大帐疗伤。”

  王建凯估摸着自己应该谢格格恩典,可他根据经验判断,此刻最好是少言寡语,见机行事。于是佯装下马,却双腿一软就晕了过去。

  人声再次鼎沸,他被七手八脚的抬起来,也不知道搬弄了多少次终于放在了床上,哦不对,那应该算是软榻香阁吧,反正除了盔甲咯人、肩膀生疼,别的都好。

  忽听人报:“还珠格格驾到——”

  王建凯不由的紧张起来,还珠格格来了,自己到底是谁?永琪?尔康?箫剑?小凳子、小桌子?

  呸!王建凯下意识摸摸自己胯间,呼~~~还好,都在!

  他依旧紧闭双眼,但觉一阵香风袭来,只听一个女人大呼小叫到:“人呢?人呢?我的皇儿~~~~~”

  王建凯猛的睁开眼——皇儿?

  而此刻还珠格格一身鹅黄锦缎的秀凤短打,出现在床前,她伏□急道:“我的皇儿,快让额娘看看!”说着就去解他的盔甲。

  “啊~~~”肩伤彪悍,王建凯痛呼。

  “额~娘?”王建凯定睛瞅着眼前徐娘半老的女人,咬牙问道:“你、你、你是??”

  “我的儿,你是伤着脑子了吗?我是你的额娘啊。”半老女人摸摸王建凯的头,万分痛心。

  “他们叫你还珠?”王建凯故作痛苦状,他的头是疼!

  “这孩子!额娘是还珠啊,你征战多年,忘了你皇姥爷过世的时候,准许额娘以还珠自称啦?”

  “额~那、那…”王建凯咽了口唾沫,鼓足勇气问:“我爸,哦不,我爹他?”

  “什么爹啊,你皇阿玛一会就到。”还珠帮他退掉盔甲,里面雪白的中衣被染红了半边,映着他的脸越发苍白。

  “皇——阿——玛——”

  正说着,忽听帐外人报:“皇上驾到~~~”太监小将悉数跪倒,只有还珠起身迎了出去,看到皇上,也不施礼,急切的说道:“永琪,你快来看,这孩子有点糊涂呢。”

  “哼!”皇上冷哼一声,并没进后堂,而是落坐中军大帐,一干将士山呼万岁~他摆手止住,喝道:“把那个战败失城的混蛋给我带上来!”

  “永琪,你要干嘛?他受伤了哎~”还珠压低声音咬着牙说。

  “你先回宫吧。小凳子小桌子,带格格会漱芳斋。”

  “你!永琪,你、你、、、”还珠虽恨,不敢违拗皇明,只好离开。

  而刚刚有点缓和,喘匀人气的王建凯又被押到了大账,抬眼见上方虎头将军櫈上坐着个威风的中年人,明黄的龙袍,鲜红的顶戴,王建凯只觉得自己到了北影的摄影棚,想笑,却被皇上喝住:“旻诚!还不跪下!”

  王建凯实在想不通怎么自己到哪都要跪,但见人人噤若寒蝉,上座又是威风八面,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,倘若跪的真实嘉庆爷,自己就当是拜祖先了,他膝窝一弯跪下来。

  皇上旋即喝道:“你这不孝之子,在潍城戍边,竟然擅离职守,导致潍城内虚,被敌攻克,可有此事?”

  “没!”王建凯还是惯常的一个字回答——没,他习惯了。

  “你琢磨自己是皇子,我就能网开一面?”

  “不是……”王建凯心想——这都神马跟神马?可不可拿史书给我看一下啊?他后面还有话,却被皇上打断了,“来人,传军法!”

  “喂。”王建凯这才真的急了。

  “皇上大人,您别着急啊。潍城失陷并没有影响您的帝业,您坐了二十五年皇帝呢,您今年有五十?”

  “啪!”皇上怒拍龙案,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!军法棍子黝黑发亮,足有小臂粗细,嘟的拄在地上,等候吩咐。

  “来人,军棍八十!”皇帝发话有将士搬来长凳,王建凯两眼冒火,这棍子八十下,他直接挂在清朝了,他急忙说:“等下~那啥,皇上息怒!听我说完。我,不是旻诚……”

  “皇上,”一个太监小声跟嘉庆说:“皇上,七贝勒这要不是装痴卖傻,躲避军法,就是沙场受伤,大脑出点问题了。”

  “哼!装痴卖傻!来呀,嘴堵上,跟我军法从事!”

  再无悬念,王建凯被按到在地,嘴巴被死死堵住。但觉一阵凉风,他的底裤已被扒下。

  “啪,啪,啪……”黝黑的军棍挥舞起来,依着王建凯的性子,怎么可能讨饶,可他必须求救,他不是旻诚,皇上不因该在这发威,而是回到战场去找真的旻诚。嘴巴说不出话,他就拼命挣扎,

  “啪啪……啪……”

  “唔额~”

  “啪~啪~啪啪啪~·~”可是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,就连摁扶着他的小士兵也有双钳子一般的大手。

  屁股少不了还是乌青一片,肩伤更加不能抵抗

  “啪~~”

  “唔~啊——”王建凯惨叫一声,这次真的昏了过去。

  -*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不用说,又要穿啦

  【注:本段小荤,看官自备筛网,选择性吸收哈~~~】

  两匹战马一前一后对败退的敌方大将紧追不舍,文泰一骑黑战马始终紧随在花木兰之后,他随时望向两边的密林,忽听一阵急促而怪异的声响,他喝道:“将军小心!”

  只听“轰隆”一声巨响,一枚火雷由密林飞出,在花木兰的战马前落地炸响。战马啾啾几声,扬起前蹄,已然受惊。文泰大惊,叫道:“将军弃马!将军快弃马!”(汗,不道花木兰会不会理解成将军快骑马!)

  然而不容花木兰松开缰绳跳马下地,第二颗、第三颗火雷又纷纷炸响,她被掀翻在地,登时不省人事。文泰策马上前,半个身子探下来,把花木兰拽上后鞍,一拨马头退出敌阵……

  一路飞驰回到大营之中,文泰跳下马,抱着花木兰回到中军大帐,边向里走边吩咐“去传军医!”。文泰褪去花木兰的铠甲,只剩了中衣平放在床上,又喂了几口水,她这才悠悠转醒。

  文泰略略放心,说道:“将军醒啦?”

  他张嘴翕动,却说不出话来,她皱着眉头想起身,却被文泰按住,道:“花将军被惊马掀翻,不要急着下来,我传军医来,看过无恙再说。”

  王建凯一听这话,登时傻眼,靠,怎么穿来穿去还是将军,这也太狗血了吧!他望着帐篷顶,无奈的问:“我是谁?”这一问下了他自己一跳,怎么竟是女子的声音?

  文泰皱着眉,难道脑袋摔傻了?“你是花将军。”

  王建凯似乎预感到自己是哪个花将军,但仍不死心,苦哈哈的试探着圆场:“我花——木——兰——怎么会被马掀下来?”

  文泰又担忧起来,看来将军内伤不轻啊,“额,将军,我们中了敌人的火雷,马受惊了……”

  正说着,有军士禀报说军医已到。传进来但见一位中年壮汉,行过军礼,就为王建凯检查,上上下下看了半天,略有犹豫的把文泰拉到一边说:“文将军,花将军周身只有一处带伤,就是……”

  “是什么?哪里伤了,我怎么没瞧见?”

  “您仔细看花将军……”

  “哪里?”

  “您看将军两|股之间……”

  文泰皱着眉头,定睛一看,花将军两|腿之间的白色中裤上果然有殷殷血迹,他倒吸口冷气,把军医叫出大帐,悄声问:“难道伤了那里?”

  “看花将军的样子不像,脉相也无重创后的虚空,那个地方隐晦,只怕花将军是忍着……”

  “这怎么行,人身ròu_tǐ,管它哪里伤了也得医治!”

  正说着话,王建凯却走了出来正四下找寻文泰,文泰一见大惊:“将军你怎么下来了?”

  王建凯又气又恨又羞又愤!满脸都不道啥色了,因为他已经发现,自己还真是女人身,不但胸脯子上裹着好几尺白绫布,就连女人那事也来了!

  “嗯,那个啥,你们都退了吧,我自己待会儿,你们有……”他想他们肯定没有,他还真不知道花木兰平时是怎么解决大姨妈问题的,实在佩服她的智慧,于是话锋一转,道:“给我拿点干净的白绫布过来!”说完脸一红,转身回大帐。

  他口中念念:“尼玛太能扯了,这都什么玩意!”

  文泰看看军医,军医摇摇头,俩人不谋而合,文泰起手一掌拍在王建凯的后颈上,王建凯直接被敲晕了。

  就在倒地的一瞬家,王建凯拼着最后的意识祈祷——让我回到今世吧!

  花木兰再次醒过来时,文泰正和衣伏床边睡着了,她觉得脖子好痛,想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文泰压在胳膊下,她暖暖的笑笑,这个战时的伙伴,生活的朋友,总是那么体贴,她有时真想卸下铠甲,偎在他怀里告诉他,其实我是女人,我、真的好爱你!(奶奶的一身鸡皮疙瘩。)

  文泰被惊醒了,恍惚的叫了声:“将军。”

  “文将军受累了,快去休息吧。”花木兰悠悠地说。

  文泰起身,回禀:“将军,要好好休养,什么事都好说。”

  “嗯?怎么了?”花木兰见文泰很反常。

  “额,将军,刚才末将与军医为您验伤,周身无恙……只是……”

  “只是什么?”

  “只是,您的小弟弟被炸飞了……”

  “噗——”花木兰再次晕厥,喷出一口老血……

  -*------------------------这口血喷的好,小凯终于要穿回来了

  【上次放了这章,有说很狗血的,对于第一次穿,能穿的如此狗血,我很满意,所以还是决定放开这章,管它好赖呢,先玩着~我还想继续穿,得空再补~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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